[诡秘之主观影体]剧透快乐续写7
如题，是@白泽 太太的观影体续写。我之所以续写是因为我十分喜欢诡秘的剧透文体，而太太已经2年多没更新了。自我从2022年在jj认识太太，等了快一年这篇合集都没有更新过一次。所以我打算续写该观影体。因为我很久没有看过原小说，所以可能写的逻辑不是很严谨，欢迎捉阿蒙。如果白泽太太因未得他人允许续写文章而觉得冒犯或愿意回来续写的话，我随时可以删除文章。
注意！注意！注意！
文章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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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玄黄天尊是……”
“最初的诡秘之主。”看着众人担忧目光，克莱恩又补了一句:“祂现在复苏的程度还不是很深。”
“按理来说，第五纪原初意识已经不是很强烈了，为什么‘愚者’还能被福生玄黄天尊的意识侵蚀的……这么严重。”威尔尽力模仿着那个拗口的尊名，再次说道:
“以及，我比较在意的一点:阿罗德斯是这么落到亚当手里的。”
“最大的可能还是福生玄黄天尊的后手。至于小镜子，如果现在屏幕没有解释，那就意味着这是一场在没有额外信息下也可以防止意外，所以没有必要说明……”就比如说，现在的我已经有猜测了。克莱恩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但是该明白的人都明白了，毕竟神灵之间的事这不可能全让他们知道。
这是那位福生玄黄天尊留下的后手能影响愚者，那会不会连带着影响我的父亲。贝尔纳黛思考着，回望自己的父亲，发现他好像因为格尔曼的话陷入了沉默。
“所以，我们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帮助‘愚者’找到压制福生玄黄天尊的方法？”伦纳德试探性的问。
“或许也不是。”顾及着戴里克的表现，帕列斯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在他看来，之前威尔问的那些问题，很有可能第二个问题就与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有关。按照之前打温情牌的情况来看，为了不让愚者与远古太阳神关系僵化，没放出来也有可能。或者说这就是真相？因为一些原因远古太阳神对愚者下了重手，所以要来出温情牌，缓解一下愚者知道魔镜被夺原因之后的愤怒？
帕列斯觉得这个结论有点荒唐，但又不是没有可能。
[屏幕上愚者缓缓开言:“现在，我们要做个战前的基本战略会议，来明确我们的目的，梳理一下目前获得的情报、目前的局势、可能遇到的困难，然后用这些来安排我们之后的行动，紧急情况下的紧急反应。”
“世界”抢先问道：“‘愚者’唯一性现在在哪？”
愚者淡定回答:“愚者唯一性现在还在安提哥努斯哪里。在压制住安提哥努斯之后，我会利用“源堡”，窃取走安提哥努斯的身份、命运和自我认知。这样一来，我体内就同时存在自己的意识、“天尊”的意志、安提哥努斯家族先祖的自我认知和来源于新白银城、新月城、罗思德群岛的锚，而我也将于某种程度上成为安提哥努斯，承接下对方失控疯狂的命运。安提哥努斯本身会疯狂是因为自我认知无法再压制“天尊”复苏的意志，两种精神缝合在了一起。等祂的自我认知到了我体内，毫无疑问会重复同样的历程，因为我体内的“天尊”意志不会比祂少太多。也就是说，失控疯狂的命运本身就不可避免，但我自身的意识和比当前安提哥努斯更多的锚能够居中调和，维持一个还有些许理智残存的底线。 这样的状态下，我将以安提哥努斯家族先祖的身份去容纳“愚者”唯一性，这是我早就已经容纳的东西，不会再带来更多的冲击。等到仪式结束，我解除偷盗，恢复原本的身份和命运之后。
“这样不会存在什么问题吗？”
“有很大的风险。”愚者平静回应道，“这个方案主要的隐患在两个地方：一是自身状态的维持，这稍有意外，就很容易导致我们彻底疯狂，无力自救；二是安提哥努斯家族先祖体内的“天尊”意志在完全没有压制的情况下，会复苏到什么程度，带来什么变化，谁也说不清楚。命运并不好承受，如果不能在目标将要失控的那极短暂时间内收回命运，事情将毫无疑问地失败：早一秒收回，仪式不会有任何效果；晚一秒收回，安提哥努斯将背负上失控疯狂的命运，不可避免地走向同样的结局，但这两个问题都不是你要担心的。”
“我知道。对于你来说，你要做的是收回唯一性，稳定自己状态与实力。对于我来说，是和融合了唯一性的你融合。之前你一直没有容纳唯一性，是因为安提哥努斯疯狂的命运会很大程度上影响你的状态。如果情况紧急，根据形势变化，必要时启动最后预案，不留任何退路，从你容纳愚者唯一性变成我晋升愚者。所以我唯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在神战战场上，以一个序列一天使的身份活下来与你顺利融合。”
愚者点点头，接着说道:“如果我们要窃取安提哥努斯的命运，最好让祂进入暂时的永眠状态。黑夜女神会帮我们，安提哥努斯是一位容纳了‘愚者’唯一性的天使，为了更有把握，我很久之前就把“永暗之河”的河水给了她。”
““永暗之河”的河水？这是你们一早就谈好的交易，女神从你这里拿走的代价？”
“不准确，我许诺给她的是整条‘永暗之河’。”]
果然……对克莱恩来说，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就在他的猜测中，让他有种第二只靴子终于落地的感觉。无论女神想得到的是“永暗之河”的河水还是整条“永暗之河”，目前我可能只能为她取得河水。
但此时比起为女神取河水，克莱恩更在意的是原初的侵蚀:比起屏幕里，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危险。而且，如果真的是未来的上帝与诡秘之主送情报回来给我们，那我应该吃过福生玄黄天尊很大的亏，甚至为此影响了大局。根据之前的银幕透露信息想到的成神方法，以及现在看到的容纳唯一性的方法……那位送情报的诡秘之主甚至在维护我锚点的权益真的不可思议。
想到之前罗塞尔收到的鞭打，克莱恩越发的心惊。
“现在，我们还是先分析下目前的局势。”在环顾四周后克莱恩说道:
“愚者先生因为要为我准备成神仪式，之前一直没有暴露在除黑夜女神之外的神祗眼前，所以在这盘棋里要忽略愚者先生的存在去分析。红天使’恶灵绝对还没恢复到可以掺合这种事情的层次；‘隐匿贤者’很神秘，难以猜测祂的想法，但祂应该知道我对祂抱有敌意……所以目前的局势是，
友方：‘黑夜女神’、‘风暴之主’、‘永恒烈阳’、‘知识与智慧之神’；
敌人：‘远古太阳神’、‘错误’阿蒙；
中立里偏向我这边的：‘大地母神’；
中立里偏向阿蒙的：‘隐匿贤者’；
中立里可以争取的：‘原初魔女’、‘蒸汽与机械之神’。”
阿兹克提醒克莱恩:
“但于中立的那些神祗而言，“诡秘之主”复活同样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最短时间内诞生一位“支柱”；不让仇视自己的家伙成为“诡秘之主”。”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祂们就想的太简单了，”罗塞尔说道，“一个强大的，可怕的，无法控制的伟大存在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你怎么能确定祂的复活是福是祸？如果祂根本不在乎这颗星球上的生命……神祗。那么，对于我们所有存在来说，那位复活的诡秘之主，就是最大的威胁。我们难道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天生的神祗身上吗？”
看着发话的罗塞尔，克莱恩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了贝尔纳黛。现在的克莱恩正准备把“许愿神灯”也带上，计量了一番，随即发话说:
“除了这颗星球上的几位真神，盘踞在星空的几位外神也可以利用一下，祂们也不会希望诡秘之主诞生。‘深渊之主’，也就是‘宇宙暗面’，疑似被‘欲望母树’侵蚀，只偶尔会回应拜血教的祈祷，已很久没再对现实世界施加影响，同样的，‘被缚之神’的处境也类似。祂们会怎么做，只取决于‘欲望母树’的想法，而对外神们来说，推迟‘诡秘之主’的诞生应该是共识。这样的前提下，阻挠我容纳‘愚者’唯一性，只会导致我在和阿蒙的竞争里处于绝对劣势，让比赛很快分出胜负。‘欲望母树’最可能的策略是默许，甚至帮我容纳‘愚者’唯一性，让我和阿蒙间的天平不再倾斜，之后，则一次次破坏我们聚合的趋向和尝试，将‘诡秘之主’的诞生拖延到末日降临时……”
听到克莱恩分析外神，贝尔纳黛想到灵界七光给自己科普过的关于外神的知识。于是在克莱恩转过头来看向她时就主动回答:
“灯神作为外神之一，肯定也不会愿意看到诡秘之主复活，我可以把它送给你。”
“谢谢，”克莱恩看上去思虑重重，“如果我顺利进行过容纳唯一性的仪式之后，愚者先生就可以直接与我融合，进行成神仪式……”在这里，为了演技真实一点，他故意吸了一口气，停顿一下，又说道:
“福生玄黄天尊的意识那时会反扑的很快，从本质上来说，我的出现使得愚者并不算是完全未复活的亡者。但真正的诡秘之主对于寻找漏洞的经验只会多不会少，并不是没有借此搅乱战局的可能。为了以防福生玄黄天尊搅局，要压制只能一起压制。”要是灯神没有用处，大不了我也可以直接把祂当成盾牌。
一提到这个问题，塔罗会的各位又有些悲伤，一时间气氛连带着有些凝固。
[而屏幕上的愚者不会管屏幕下的众人，祂直直看着自己面前的“世界”，目光中带有审视的意味。在这样的目光下，“世界”觉得自己像一本书，被愚者仔细翻阅，毫无保留。
这时候的愚者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像一个真正的神祗，这目光刺激的他不由自主挺直腰板，对祂接下来的话，更重视了几分。
“第一个问题，我们在这场神战里的目的以及要做的事情，已经梳理完成。那现在到第二个问题:你对目前众神在这次神战战队的判断结果是什么？”]
这不就是我们刚刚的判断吗？奥黛丽忽然有种愚者先生不是在教导“世界”，而是面对面在教她们的感觉。
看着屏幕上的“世界”徐徐说出与刚才讨论出大差不差的答案，众人开始期待愚者先生对此看法是什么。
[愚者并为对他的话点评什么，也没有表达什么欣慰或不满:
“我教你一个简单道理，那就是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想什么样的问题。身为凡人，只有与神用同样的视角俯视世间，你才有与神祗站在同一棋局对弈的可能。
“对于‘原初魔女’来说，祂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立刻有一位‘诡秘之主’诞生，打开西大陆封印，让祂有机会找到‘灾祸之城’……很显然，比起你，阿蒙是更好的选择。
“不要期待等待‘欲望母树’或者‘堕落母神’给予帮助。阿蒙可以阻挡一次外神的入侵就可以阻挡第二次，亵渎石板一直很好用。加上‘门’相关权柄带来的封印增强和半个‘星界之主’对世界屏障的掌控，无论哪位外神，短时间内都没法将力量渗透入现实。
“而没有了外神施加影响，在自身状态都不稳定的情况下，干涉神战是很不理智的行为。‘宇宙暗面’和‘被缚之神’祂们更宁愿抓住这个机会，尝试摆脱束缚。或者尽快诞生一位‘诡秘之主’？尽管祂们也不知道那位新生的‘诡秘之主’会不会帮助祂们摆脱困境。而且贸然引动祂们会同时引发祂们体内的外神污染，无论我还是阿蒙祂们都不会去尝试交涉……”
“那么，根据我刚刚教过你的，思考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是阿蒙或亚当，你怎么对付克莱恩？”]
之前的结论被重新推翻，也没有人会为自己推测错误感到失望。迅速从神战里众神的战队问题脱离出来后，他们也把注意力放到愚者接下来的问题上。一些低序列的非凡者更是选择性的遗忘愚者刚刚的话——尽管他们已经探知道不少神灵的隐秘。
[“你对阿蒙了解多少？仔细想想，在你与阿蒙仅有的接触里，他做了些什么，你又做了些什么是阿蒙可以用来对付你的？”
克莱恩心微微一沉念出那个曾经在他看来有些羞耻的名字:
“愚者圣典”
“只有这个？”
克莱恩有些疑惑了，眉头微微拧紧。良久，他突然恍然大悟道:
“神弃之地！”
对了，神弃之地。是自杀的念头，是当时克莱恩被带走时自杀的念头！
“还有呢？”]
嗯？还有，还有什么？克莱恩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到他与阿蒙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是可以利用的。在刚刚屏幕上的克莱恩提到神弃之地时，那个名字宛如一道惊雷刺激着他身上每一条灵之虫。当初克莱恩被阿蒙抓到神弃之地时，多次想要自杀却未能成功，被对方“窃取”走了相应的念头。如果在此晋升的关键时刻，一旦他有了自杀的想法，结果可想而知！这是克莱恩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变化，他早就忘记了自己被阿蒙“窃取”过自杀的意念，而且没想到对方不仅未随意丢弃这些，反倒将它们认真保存了起来。
冷静，冷静，现在先仔细想想“愚者先生”刚刚问的问题。如果我是阿蒙或亚当……亚当……他还提到了亚当……上帝……
对了，是诡秘之主。无论我还是阿蒙又或者是上帝，我们要的从来不是“成为愚者或阻止愚者的诞生”而是“扶持己方的诡秘之主”。
无论是屏幕上还是屏幕下的克莱恩都同时想到这个本来应该忽略的事实。
[见克莱恩反应过来愚者点了点头:
“对于阿蒙，你应该分为两个阶段去分析祂的行为。分别是阻止你成神成功后的阶段，和阻止你成神失败后的准备争夺诡秘之主阶段。你之前一直再说的是站在你自己角度上成神阶段中可能遇到的威胁，这无可厚非。但不要忘了，你与阿蒙的斗争是成为诡秘之主之后才结束，阿蒙的目的一直是争夺诡秘之主，直到你成为诡秘之主之前都不是放轻松的时候。”
“还记得那句话吗。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没成为神就开始想成神后的事情可以说是我们想的太远，但这永远不会多余。你将太多的精力放在如何成为‘愚者’上，一旦成功，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放松警惕。最大的危险往往在你认为最安全的时候到来，我想你应该有所体会了。”顿了一顿，愚者接着说道:
“哪怕是成为双途径真神，有源质的加持，祂也不会在与你的战争里获得多少好处。相反，每个天使在成为神祗后都会需要一个稳定的缓冲期，那是成神后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我是阿蒙，与其等你稳定下来与我进行最终决战，还不如趁你状态未定，一口气直接冲击诡秘之主。到那时，我也帮不了你了。
“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让阿蒙成为诡秘之主。”]
离别的情绪再次在塔罗会里蔓延，莎伦等人夹在中间，觉得自己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戴里克低低的抽泣，克莱恩默默抱紧了他。
“好家伙，继‘认清楚谁是你的朋友，谁是你的敌人后’，又来了句‘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老乡，你是不是有点红？”
罗塞尔最后一句是用中文说的，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克莱恩都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此刻没有天使愿意搭理他。
阿兹克则回头细细品味着愚者说过的那句:与神用同样的视角俯视世间。越品越觉得愚者是个奇异的存在。
若论聪明仔细，谨慎小心，那曾经的愚者也不会是莽撞之辈。但能区别来帕列斯与愚者的还得是这份格局，或者说是与众神平起平坐的傲气和敢算计一切强于他高于他藐视他存在的胆量。
不过这就有点符合众人对愚者的印象了。曾经的半步旧日，不会把眼光只局限在一个真神神位上。在场的所有存在都没有一个成为过真神，也没有站在神的角度上考虑事情的习惯，这与智商无关，纯粹只是眼界问题。“愚者”应该想的，永远会比克莱恩更多。
所以说，真不愧是愚者？威尔在得知愚者思考的要比他们都远后，突然升起了一股想吃冰淇淋的冲动。
屏幕上的画面已经进行到愚者计划偷窃安提哥努斯的命运。
[……霍纳奇斯山脉的峰顶顿时变得幽暗，周围点缀起一颗又一颗虚幻的星辰。宫殿的深处，那张巨大石椅上，一道人影双肘撑于扶手上，脑袋后靠住了椅背。
祂面容颇为年轻，长发却已是半白，一半藏匿一半明显；祂外形为男，眼眸比查拉图更加幽黑，且蕴藏着难以言喻的沧桑；祂的五官都还算不错，脸颊上却长出了一撮撮如同狼毫的粗黑短毛，给人一种既苍老又青春，既理智又疯狂的矛盾感受。这是安提哥努斯家族那位先祖，这一次，祂没再呈现神话生物形态，以原本的模样坐于巨大石椅上。此时此刻，祂双眼紧紧闭着，如在沉睡，而大厅内部，悬吊着一具具衣物或简陋或华丽的尸体。
站在安提哥努斯面前的愚者的眉心凸显出了一个复杂的，神秘的，虚幻的烙印。
这烙印就如同一座沾染些许青黑的奇异光门，不断地往周围散发出淡薄的灰白雾气。
与此同时，亚当随即抬了下手，握住了胸前悬挂的那个银制十字吊坠。
祂的头顶，顿时跃出了一轮炽烈但虚幻的太阳，祂的左侧，闪电、狂风、海浪等象征交织成了一道俯视万物般的虚影，他的右边，一座长着诸多黄铜眼睛的白色高塔拔地而起。
这些空想出来的权柄和象征，在混沌大海的推动下，一个接一个地投入了亚当的体内。
到了最后，与亚当背部紧紧贴着的那道阴影也缩入了祂的身体。
轰然间，那片包容着所有颜色所有可能的大海高涨了起来，亚当膨胀成了一道仿佛能支撑天地的巨大光影。
这光影缓慢行走于混沌虚黑的“水面”，抬手指着星界，庄严宣告道：
“要有光！”
神战……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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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写到神战就很麻烦，从这开始就完全是自创了。
一定要仔细看，改动还是不少的。
其实愚者的反应一直是我反复思考的点，这是我考虑要不要加的点。
在这一篇文章的设定里愚者曾经是半步旧日，那他的眼界与格局应该是与亚当匹配的。小克在最后的神战里吃亏很大程度上是吃了眼界的亏，认为成为愚者后就可以放松一下了，没有思考阿蒙祂们会怎么谋划。
但如果是“愚者”的话，祂会漏掉这一点的可能性很小。当然，有开金手指开的有点大的嫌疑，但是作为“半步旧日”本来就很nb（开的最大的是亚当）。所以我在这篇文章里让愚者替克莱恩去思考，也就当是给小克补补课了。
彩蛋没有什么特殊的，就当是我送你们一张猫猫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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